南京肖像雕塑:從孔子雕塑里看中國人的臭襪子精神
中國現(xiàn)代文學,或者說是近代文學,早已沒落,而中國人特別是那中國文人總是不能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他們會說,中國有《紅樓夢》《三國演義》《*》等杰出的著作,就像是老太婆滿臉褶子,還總是拽著年輕時候的美麗說事,殊不知,人們看的只是現(xiàn)在。就像現(xiàn)在我們看到的孔子學院在全世界建立,孔子雕塑在天安門廣場樹立,或許孔子風被那些商人藝術家看到了商業(yè)利益,于是,孔子又被塑造成了以下的雕塑體,《禮》《樂》《射》《御》《書》《數(shù)》,孔子的時代早就逝去,現(xiàn)在的人還硬是把他老人家從幾千年的土壤里扒耙出來,就怕人們不知道,就怕世界不知道,中國曾經(jīng)有個孔子,一個孔子,要被他們這樣刨來刨去,我不知道他老人家會不會差異,但是我想,就讓他安心的沉睡吧,現(xiàn)在的文明不是用過往的文明來掩蓋的。
其實孔孟之道有什么可讓現(xiàn)在人這樣的驕傲,至于到處與人說,中國有個孔子有個活了幾千的的孔子文化,可是孔子熱確實存在著,并且越來越神學了,就像上帝。
弗蘭茲•羅森茨維格在《救贖之星》里描述的中國人精神方面所說:“可以說,他們完全缺乏個體性格。圣人學說派出了一切個體性格;孔子作為圣人最為杰出的代表,是一個完全沒有性格的人——也就是說,一個中庸之人••••••最能顯示中國人特點的不是性格,而是原初的情感的純凈。”你說這也奇了個怪了,人家都看出這里面的名堂了,而我們卻把這些忠言如春風過驢耳,還要一個勁的拿去給人家獻媚,孔子是個什么德行,你搞出來個“孔子六藝”雕塑來全力武裝,也不定能把他神化藝術化。如他說的,孔子是個完全沒有性格的人,不僅是他,圣人學說派也多是如此,毫無生趣。我曾經(jīng)看過一個片子,里面說的有個教書先生,動不動就“子曰”,先生到了很大一把年紀依然獨身,他稱之為獨善其身,有次村里人給他說了一門親事,他見也沒見那姑娘就回掉了,因為子曾經(jīng)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應為這樣也就沒有人給他說親,他也就一直獨居,生活無人照料�?鬃诱f“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再說孟子“夫仁,天之尊爵也,人之安宅也。莫之御而不仁,是不智也。不仁、不智、無禮、無以、無義,人役也。人役而恥為役,由弓人而恥為弓,矢人而恥為矢也。如恥之,莫如為仁。仁者如射,射者正己而后發(fā);發(fā)而不中,不怨勝己者,反求諸己而已矣。”再有孔子曰:“在下位不獲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矣;獲乎上有道,不信乎朋友,不獲乎上矣;信乎朋友有道,不順乎親,不信乎朋友矣;順乎親有道,反諸身不誠,不順乎親矣;誠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誠乎身矣。誠者,天之道也;誠之者,人之道也。誠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從容中道,圣人也。誠之者,擇善而固執(zhí)之者也。”孟子曰:“居下位而不獲于上,民不可得而治也。獲于上有道,不信于友,弗獲于上矣。信于友有道,事親弗悅,弗信于友矣。悅親有道,反身不誠,不悅于親矣。誠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誠其身矣。是故誠者,天之道也;思誠者,人之道也。至誠而不動者,未之有也;不誠,未有能動者也。”我不覺著孔孟有人們說的那么偉大,很多言辭里也都是胡說八道,抑制了人性,讓人們完完全全去服從于命運,去不得反抗,歷經(jīng)文化大革命的人,更能發(fā)現(xiàn),孔子便是個鼓吹復辟奴隸制的*分子,他鼓吹等級制和專制,今天人們居然一再的把孔子孟子抬出來,這歷史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有點常識的人也可以看出,他們的立論里的成詞濫調(diào)多是些混賬話,孟子說“無君無父,是禽獸也” ,我想這個老些個頭為何會被這樣抬舉,看來是抬舉的過高了,那樣輕而易舉就給人蓋棺定論,著實讓人懷疑他們的偉大他們的精神至深處到底還是腐朽的可以了。
中國體質(zhì)是不是要把國人都塑造成沒有個性,你今天塑了這么一尊孔子的塑造不也是在用一種真實存在的方式引導人們向一種全無性格可愛之人發(fā)展,中國如此,向著全世界推行孔孟之道,向著全世界推行這種毫無生趣的思想性情。我不知道現(xiàn)在人想的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做這個雕塑到底要搞什么,只是“孔子”一系列雕塑著實將千百年前中國迂腐文化張揚給世界看,卻也津津樂道。所以我說,不要再去拿這些去給別人說事了,其實那些東西,人都懂得,沒有那么深沉難懂,沒有那么的稀世真罕,那么就請不要再去拿我們穿了幾千年的襪子給別人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