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境界里的廣大,通過實踐生命中的意義,每個人之于生命的意義不同,李白終是想在政治上有所為,寫下“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而其政治終是無所作為,“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成就的是他“詩仙”的地位,也是在他的詩篇中,將他在仕途中無以施展的才情展露出來。王右軍去官歸隱.與東土認識營山水弋釣之樂,游歷名山滄海,感慨“我卒當以樂死!”昔人在自由、宇審世界中拓寬生命,在作品中描慕真性情。雕塑作品無論從其人物塑造還是其藝術的造詣都拓寬到無限廣大的意義中去了。
李白與王有軍從仕途走入宇審世界。他們一走,出去到日月山川里,走入到宇宙世界的真性情中,也是在那之中完成了真自我。雕塑塑造郭守敬,是將郭守敬人生的一次描蔡壯寫,是一次符合人物精神的游歷,在藝術中完成生命境界里的廣大。他是元朝時期的天文學家、數(shù)學家、水利專家以及儀器制造專家,他的生平是將自身投諸于人類科學事業(yè),他偉大的人格他人生的價值,生命的境界也正是在他對宇宙終極無限探索。他是真正走入真宇宙,真世界,走入壯闊的無人企及的世界里去領略宇宙與人,領略他的自身,他生命的壯麗一如山河歲月的壯麗。所以他生命的壯寫,必定與自然相關,必將領略到廣表的天地里,雕塑在塑造中將其身體與天地萬象相暗合,而非獨立于人格的藝術創(chuàng)作。雕塑中的郭守敬手持一書臨風而立.身前身后都做成天地山川的概貌,形同人物傳記,一名通曉天文地理宇宙萬象的人物再好也好不過將他鑄造如大自然萬千的氣象中,將領再好好不過將他投諸于戰(zhàn)場,判官再好也好不過將他植入混沌不明的疑案中。那兒好比他的戰(zhàn)場,混范的疑案,常脫了藝代里“藝”的意趣。
胸中的逸氣、人物的意志以及其藝術的人格在萬籟中完成,藝術的創(chuàng)作中是知大自然的“息”,自然的“息”與之人世情意相投,是將人物的情感凌駕于自然的物中,與之中國詩詞筆墨相通,幾千年的文化書寫的無不是生命的“息”作自然的“息”,是豁脫了人之藝術的構造,歷史的構造,自然的構造。雕塑洞悉了人物氣質秉性,洞悉了貫穿人物性情的自然氣息,壯寫了生命境界里的廣大。